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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承平直接恶狠狠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老实交代!
你是不是勉强她了!”
“哎!
这么怀疑可伤人了啊!”
喻蓝江叫屈,“男欢女爱两厢情愿好吧,成年人上个床怎么了!”
姜疏横摆事实讲道理:“没有实质恋爱关系,算作扫黄打非的范畴。”
“哦,”
喻蓝江盘腿坐在地上,“没在酒店,在她家。”
头发的事就此真相大白。
“喻蓝江你他妈的!”
一声巨响,傅东君冲过去要揍他,被姜疏横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冷静点儿!”
陈承平看着聂郁:“我揍他你要拦我吗?”
聂郁犹豫了一下:“您打得过吗?实在不行我可以帮忙。”
“哎哎!”
一个医生在门口拍了两下门,“请安静些!”
过玄笑着应是,道歉合上了门,再慢慢走回来:“有一些事想跟各位聊一聊。”
傅东君不挣扎了,看着过玄:“过老师你说。”
“在座各位都是军人是吧?”
傅东君拍拍屁股站起来:“是。”
“虽然说可能招致刻板印象的诟病,不过照同同目前的情况,”
她强调了“目前”
两个字,看了一眼聂郁,“我很难想象她会接受一位现役军人作为伴侣。”
傅东君坐回去:“我也觉得,你们都不适合同同。”
“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一方面,你们无法给她提供太多情绪价值,不止是因为我和同同的专业,还因为——嗯,希望各位不会感觉到冒犯。
如果不谈性吸引力的话,同同可能都不会喜欢男人。”
此话一出,众人看着过玄的眼神都变了。
我靠,不喜欢男人是什么意思?
傅东君欲言又止:“那个,过老师,您和同同之间?”
陈承平脑子里循环播放着那一行“如果是过玄我好像也可以”
,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不会真是女同吧?
“您不用担心,我已经结婚了,我和同同之间没有超出朋友的关系,”
过玄含笑,轻轻摇头,“我的意思是,傅先生,同同对大部分男性气质的厌恶显而易见,但又暂且并非一个女同性恋者,那或许不用对这位先生敌意太重,同同只是在尝试寻找与男性相处的合适方式——而这也指向我说的另一个方面。”
这群学哲学的说话真他妈费劲,喻蓝江已经有点茫然了,而傅东君坐正了一点:“您继续说。”
“第二个方面,除却情绪价值,重要的还有陪伴,这也是我说很难想象同同找一位现役军人作为伴侣的原因——诸位应该知道,同同一直饱受精神疾病的困扰吧?”
傅东君有点茫然:“她的抑郁症不是好转了很多吗,她停药也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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