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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几个伯娘组织着打牌。
安暖不太会,伯娘们喊秦砚在一旁指导。
安暖推说让秦砚打,她在旁边学。
“和他打牌没意思。”
伯娘的声音拉回他的神思,“他可是个牌精,七岁起就会在牌桌上给自己赚零花钱。”
几个小孩子围着牌桌转圈跑,到处摸了之后又去碟子里拿点心吃,伯娘们时不时呵斥,拉过小孩的手,拿热毛巾擦干净,才准吃东西。
她突然想到,秦砚七岁以前,也许也是这样,被家人带着参加宴席,被父母捧在手心,精心呵护教育。
七岁后,他父亲和小三远走高飞,他母亲没过多久也另嫁他人。
只剩他与奶奶相依为命。
一场牌,安暖稀里糊涂走神,秦砚坐在她身后,将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时不时缠绕她的头发,教的也心不在焉。
十圈牌,有九圈都是输。
安暖面前的筹码很快就输得干干净净。
伯娘们笑她,“暖暖实诚得很,果真不太会打牌。”
又调侃秦砚,“但要怪就怪阿砚,教的不好。”
安暖被伯娘们护得正开心,她扭头,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阿砚师父,还教吗?”
秦砚喉结上下一滚,除了奶奶,老家大多数长辈都习惯喊他阿砚。
被同龄人,还是一个女人喊,还是头一次。
独属于吴侬软语的语调,好听得不行。
秦砚将她手里的牌一推,揽着她的腰起身要走。
伯娘们起哄,“哟,这会儿还早呢,阿砚着急回房间啊。”
秦砚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哪有,担心再教下去,我牌精的英明就毁于一旦了,伯娘们继续,输的都算我头上。”
……
刚进房间,秦砚勾脚关上门,把人抵在红木门上,手扣在她细削圆润的肩头。
安暖仰头看他,“我们这样把客人留在楼下,伯娘们会不会不开心……”
秦砚不响,视线落在她张张合合的红唇上,她自然是没有涂口红的,但却唇色红润,细白的齿若隐若现。
他指腹在她唇角摩挲,拇指抬高她的下巴,躬身低头,含着唇珠舔舐,“你不跟我上楼,我会比较不开心。”
楼下热闹声隔着一层门板传入耳中,隐隐约约。
安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深吻。
腿侧的旗袍盘扣也被解开,口子开到胯间,白色蕾丝边底裤露出。
男人屈膝,隔着底裤一下下用膝盖顶蹭。
白色的旗袍下摆覆盖在黑色的西装裤上,紧绷撑出轮廓又皱巴巴的缩起。
良久,秦砚喘息着从她口中退出,吮着她的唇角,一颗颗解开她的旗袍盘扣,手过处,炽热的吻紧随而下,从下巴流连到锁骨,再到白色文胸托裹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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