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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夜幕就要降临,我却还没能回到营地。
确实是按记号返回的没错,可为什么早过了应该的用时却找不着驻扎地?!
马蹄逸尘,冷风扑面。
草原的晚风本就有凉意,如今驾马飞驰,更觉寒之入骨。
额角却有密密的汗不断地冒,握住缰绳的手也有些抖。
夜色越来越沉,视线所及越来越近,快要看不清前方的路,记号却也越来越密,怕我跟丢了似的。
肯定是被人动过的,这点越往后越无疑。
我勒住马,记号仍在向远处延伸,心里越来越不安。
还要继续跟吗?我应该没有跟谁结怨啊,到底是谁?所谓何事?会否有危险?简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而此时更是根本没有返回的可能,一路上高兴过了头完全不知是何时偏离了来时的路,再加上我是路痴,大晚上的怕是回到河边都难了。
突然想起傍晚遇到的那条蛇,我打了个激灵差点跌下马,最怕蛇了,而且这黑暗中的草原危险重重,越看越觉阴森…
就算是坏人,也总好过遇上蛇虎狼之类的吧,我咬咬嘴唇,再不迟疑,策马跟了上去。
月色清冷凉如水,映出不远的树下隐约一匹马儿与一个人影。
我下了马,脚步轻轻向他靠近,心扑通扑通跳到嗓子眼,连呼吸都不敢出声,万一不是善者…手拽紧了缰绳,捏出了些湿意。
近了,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难道是他?可是不应该啊,他怎可能在这里。
再近些,似乎更像了,我试探地轻声唤了声:“爷?”
如消散在漫漫黑夜中一般,毫无回音。
没听见还是认错人了?要不要再叫一声?
许久,他的声音打破夜的宁静:“你来了。”
惊得沉浸在思考中的我一颤,而那有磁性的熟悉声音定心针般赶走我所有忧虑。
不自觉地弯了嘴角,多么不可思议,我此刻就站在他身后五步的距离处,那个第一次爱上就一生的人。
从未想过会爱上一个与我理想型完全不一样性格的人,然而不管想不想,不管是否刻意,就这样爱了,没有理由,无法解释。
紧张到无法呼吸,只有五步的距离,我却迈不开腿。
这是我第一次不再拒绝想要走近,也会是通往幸福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接受彼此,全然不同的生活?
他负手而立,我轻步踱过去他身边与他并排,深吸一口气,换上最灿烂的笑容,转过头去看他,我要给他最灿烂的答案。
几乎是一起转头,一起张嘴,我灿烂的笑却正好对上他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两人都是一惊,动了动双唇,却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一时竟无言。
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委屈,还有,惧怕。
是的,惧怕,从未见过他如此冰冷的眼神,让人一瞬间冷却,凉到心底。
他平时无论是对谁,都是一副淡然的微笑,虽然少有的笑到眼底,却依旧时刻给人一种温文儒雅的平和感。
如今这样,怕是极度怨恨,才能让他流露出这般冷漠吧。
可是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如此对我?!
缓了片刻,终是他先开口:“原来你我这几月的相处,竟是比不过一个下午。
原以为你颇多顾虑,不想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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