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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大板论。
嗯,这样我就很知足了,就由我俩都泡在河里,自渡上岸。
谁也不救,这样最公平。”
栗清圆听不明白疯人的疯话。
冯镜衡就跟她说那最经典的,婆媳都掉水里,在栗清圆这,她绝对不稀罕这个问题,只有性转版。
栗清圆擦完他的手,去重新投洗毛巾,也冷冷鄙夷道:“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去学游泳,学会了就不必担心别人不选他了。
我正在校译的作品,作者有一句话我尤为地认同:我只有你了,这话绝不浪漫,甚至命运的权柄都交给了别人。
唯一题昭示着你永远没得选。
而别人便成了,许与不许之间的君恩。”
冯镜衡端详这样的栗清圆,也在遐想,如果当初的向宗也如他甥女这样清醒理智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栗清圆把洗过的毛巾两只手来绞干,瞥冯镜衡一眼,发现他听后意外的沉默,不辩驳。
心想,她是不是又说了不中听的话了。
连忙仰头来看他,冯镜衡丝毫没生气的影子,反而来帮她绞。
明明她已经绞过一遍了,他依旧重新拧出一把水。
毛巾挂到阳台上去风干的时候,冯镜衡才问她,“搬出去住或者周末外宿的事是认真的吗?”
栗清圆怪爸爸的嘴还真不严。
也为了刚才一时冷漠发言的找补,她嗯一声,“你觉得我该考虑哪个?”
冯镜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复手机消息的样子,一心二用,同她说话,却不是帮她参谋,而是很明显的答案,“你的诉求压根不是搬出去。”
“你怎么知道?”
“这两个压根不是一个赛道的竞品。
很明显,搬出去是用来吓唬你爸的。
你这种四肢不勤的人,也舍不得搬出去。”
栗清圆面露洋相的笑,“你才四肢不勤。”
冯镜衡再道:“我也不支持你搬出去。”
“为什么啊?”
“影响邦交和谐。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人性永远不变的博弈。”
冯镜衡要给舍费尔打个电话,那头的一笔报价,冯镜衡并不满意。
他起身要去她房里打,最后很认真地聊一个设想,“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直住在这里,直至你出嫁。”
栗清圆被他说得懵懵的,她嘴里喃喃,你怎么口吻比我爸更像爹……地啊。
冯镜衡没听见,已经与舍费尔通上话了。
这个很爱思与辩的人,又和他的头目代理商吵吵起来了,德文夹杂着英文,冯镜衡冲舍费尔吆喝,老伙计,这种没有赚头的热闹仗,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我不保证我不骂人啊。
栗朝安回来的时候,冯镜衡的一通电话还没讲完。
玄关柜上用花瓶水养着十来支鲜艳的红玫瑰,屋里另一张边柜上养着的是圆圆前天晚上带回来的铃兰与绣球花。
谈个恋爱,能去开花店了。
父女俩照面,圆圆很是乖觉地喊了声爸爸。
栗朝安也一副健忘的样子,只问桌上那些是冯镜衡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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