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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当他坐在沙发上吹完那首动听的曲子后，我于窗前点起一根烟，他不愿我抽烟，可又不敢劝。

我往他嘴里也塞了一根，俯身捏住他的下颌，与他烟对烟地引燃。

在烟头细碎的红光中，暧昧的气焰随烟叶的燃烧升腾，咫尺距离，我清晰地看见情欲在他眼里攀升、震荡。

他不自觉地搂住我的腰，摩挲在我背，随即如游鱼般滑进裤腰，往下探寻。

我们同时吐出烟雾，他的手指找寻到了目的所在。

我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他的手便僵住不动。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朝他的脸上吐去。

当他本能地闭上眼睛时，我爱看那睫毛在眼睑处落下的淡淡的阴翳。

&ldo;是我自己太想当然，&rdo;我顺势跨坐在他腿上，示意他让手指更深入一些，好给予我适当的刺激，&ldo;我妄想什么都不说还可以得到特殊的对待，可即使，就算说出了也不应该受到特殊的对待。

&rdo;

&ldo;为什么？&rdo;他用夹烟的那只手解我衬衫的领扣。

&ldo;烫坏了衣服要赔的。

&rdo;我笑了笑，在他吻上我的喉结时发出轻哼，把自己向他送去，&ldo;没有任何一个人该为另外一个人未曾参与过的过去负责，哪怕是恋人，因为要负责的永远只是在一起后的未来。

&rdo;

&ldo;那么，倘若说你的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想负责呢？&rdo;

缭绕的烟雾从他嘴角渗出，随我赤裸的胸膛而下。

温热的气息随话语轻轻喷在颤栗的皮肤上，我仰起头，看向古老的天花板，摇晃自己，迎接他的更多，说：&ldo;那便都给你。

&rdo;

我想我是飞起来了，飞得很高很高，然后轻轻地摔落在暖烘烘的云层上，这云层充斥令人怀念的松木燃烧后的气味，我好似回到了战争结束后最有人味儿的那段日子，我和他比赛跑步，在河里游泳，为战友的逝去的哭泣，为胜利的到来而欢欣……我就是在最像人的时候爱上他的，所以自此以后爱他的我就是一个&ldo;人&rdo;，作为一个人的存在，作为一个我自己的存在。

我挣扎起身，想必撕开他衬衫的模样十分暴力且肆意，叫他在片刻的惊诧之后不禁笑出声，好言安抚我可不能太过放肆，这个人在此际硬得快把我戳痛的时刻还能谨记医生的嘱托，也是让我无言以对。

&ldo;我说了，我是对你的所有都负责，因为你要健健康康地和我一起到老的。

&rdo;他调皮地眨眼，俯身给我口，我说够了，不断厮磨他叫他进来。

他说得把前戏做足，免得我痛，为此他还专门带来了某种适用的橄榄油。

&ldo;好啊你，&rdo;我咬着他的耳朵，&ldo;你根本不是来让我好好休息的。

&rdo;

他的耳朵红得发烫，支支吾吾地说：&ldo;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要知道能在你面前保持理智并不容易。

&rdo;

&ldo;我这么有魅力？&rdo;我四仰八叉地任他涂涂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