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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昊却睡得不好,一想到凤时就在几百米外睡在同样风格的卧房内就心情澎湃,前几天在s市的饭店里明明就住在隔壁也不曾有这样兴奋激动。
白应昊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声微弱的呼吸声。
呼吸声不很均匀,时有时无,但再过会儿,明显地加重了起来。
声音的主人像是要控制自己的喘息,但却压抑不住,吸气吐气声越来越重地摩擦着鼻翼,再之后,嗓音也带了出来。
“嗯……嗯啊……”
已经不用解释这是什么情景中才会出现的声音了,白应昊想要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
他努力移动着视野,却听到“砰”
的一声,房门被粗暴地打开。
“这……这简直是背弃天理、无耻至极!”
房门外站着几个锦袍玉带的男子,张张丰俊的面容上布满了震惊和震怒。
屋内,两个男子交缠在床笫间,衣衫虽未褪尽但显然并不遮掩他们坐在做之事,甚至更添了几分放荡之色。
视野再次移动,那在下方张着腿发出喘息的人的脸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白应昊猛地惊醒过来。
是梦……白应昊惊魂未定,房间里一片沉寂,房外一只蛐蛐在孤单地鸣叫。
是梦。
白应昊曲起膝盖坐在床上,一手支撑在额上。
那是凤时,虽然没有看清另一个,但那个毫无疑问是凤时。
衣衫半褪,双腿大张,脸上尽是引诱的媚色。
白应昊用手掌蒙住自己的眼睛,正在愈合中的掌心里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天落在上面的吻的热度,梦境和那吻的触感融在一起,变得更加真实。
莫非是住在了这里,心中的绮念愈发膨胀了?但是似乎又不对。
那破开屋门震怒大骂的并不像是凡人,难道那是发生在千年前的事,床上的另一个正是凤时爱恋的穷奇?白应昊平缓地深吸一口气,难不成是自己的绮念和这座府邸的空间中的某些东西发生了反应,竟让自己的春梦变成了追求的对象和情敌间的床戏?白应昊重新躺下,可脑袋里那艳丽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最后的画面中凤时的青丝散在床铺上,前胸大片玉般的肌肤□在外,脸颊微红,薄唇微启,双眸含星,那特写的角度简直就像凤时在向自己求欢。
胯间的部位有点胀痛起来,白应昊翻身起床,推开房门深吸了一口夜风。
院子里没有灯,月光也微乎其微,草丛里的蛐蛐孜孜不倦地鸣叫。
白应昊在门槛上坐下,在微凉的黑夜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兴奋总算消褪,但睡意也一同消散殆尽。
他回到屋里,摸索着把桌上的灯罩揭开,让硕大的夜明珠把周围照亮。
桌上的手表显示离天亮还有好一会儿,白应昊无所事事,突然想起在s市凤时提起过的一件事,找了纸笔在桌边坐下来。
“这是?”
凤时喝着粥,斜瞄着白应昊递来的东西。
“你上次说要我画的,手握笔还有点抖,不过应该不影响整体。”
凤时放下调羹,接过对折起来的纸,一打开,眼瞳猛地一收。
低着头在桌上舔牛奶的阿奇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蹲坐起来充满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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