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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因素?还是此楼中藏有秘密?”
他的眼睛盯在多宝隔上,古董室书画不少,或许价值不菲,因此成了禁地?不对,若为此因,理当重兵把守才合理。
他身子尚未长成,个子不高,视线刚好平视多宝隔的中层,然后往下游移,随意挑几件来欣赏,又顺手放了回去,不觉有何稀奇;逐渐的,将视线往上移,目光盯住一点,那是一个黑檀木匣,瞧着顶贵重的,似乎收藏着宝物。
他见猎心喜,连忙取了下来,打开来,里头藏着画轴,不免有点失望。
“又是画!
这屋里的画也未免太多了些。”
他撇撇嘴,本想不看也罢,又禁不住好奇,因为别的画都没这样慎重藏之,终究还是解开系绳,将画轴摊开了来瞧,忽然惊叫:“我的娘啊!”
画中少女其飘逸出尘之美,几乎使四周生辉,定睛一看,还真是他的娘哩!
秦宝宝不曾见过慈颜,只在懂事后,常见爹对着一幅画像长吁短叹,一问才知是他的生身之母,等他慢慢长大,秦英不只一次看着他的脸叹道:“你愈来愈像你娘了,她若能见到你巳长这么大,不知有多高兴。”
结果反惹得宝宝眼泪鼻涕全来,哭着要限。
秦英便收起画像,不再说那等言语。
他的外貌与生母冯香蝶有七、八分相彷佛,也不知是字还是不幸,同时也遗传了生父秦英的六分脾性,满脑子的古灵精怪,在气质上就缺少冯香蝶那种羽化天仙般的出世之美,彷佛不该是这世间的人。
秦英可能见亡妻寿夭而心生警惕,宁愿宝宝俗世些,对他的恶作剧睁一眼闭一眼,反倒欣慰孩子有脾性。
久不见慈颜,不想却在此地无意息撞见。
“我娘的画像怎会在这里?”
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匆匆将画卷起,放入黑檀木匣里,不必考虑就决定带“娘”
一起离开,不愿留她在陌生男人家里。
“我的娘是我和爹爹的,岂能受你们公爵府拘束!”
说不出来的惶惑与不安的感受彷如潮水,一波波地涌上心头,这景致幽静华美疸得人流连忘返的一等爵府,转眼间成了不堪入目的阿鼻地狱,只想快快离去。
只不知,他今夜的行动早已落入“铁血公爵”
仇炎之的眼中。
※※※一支叫化鸡撕开来,浓香四溢。
宝宝开心的啃着鸡腿,行旅之时,胃口最好,只因活动量大,容易饿,闻到香气扑鼻的美食,自然食指大动。
不用说,好吃的叫化鸡乃出于唐蠡手艺,丁笼沙在一旁帮忙里泥。
他吃的满意,也肯帮唐蠡小子吹嘘两句:“笼沙姊姊,嫁给唐蠡别的好处没有,但至少地有能耐把你贵得白白胖胖的,这一生的口福可好了。”
“这也算是恭维?”
唐蠡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又温柔体贴的撕一支鸡翅膀给笼沙。
这小子偏心,翅膀肉是最好吃的。
“怎地不是?我自和你相处以来,就看不出你凭哪一点吸引美人青睐?若论外貌,你是人模人样的,但与我相比可又天差地远,笼沙姊姊会看上你是因为我年纪还小,这才便宜了你。
你说对不对?笼沙姊姊。”
丁笼沙笑得春花朵朵绽放。
“宝儿的嘴真甜,还真亏得你年幼,否则可找不出几位含苞待放的少女不教你迷了去。”
“还是姊姊的眼光好,以后唐蠡就有劳你费心改造。”
“这是当然。”
“喂,喂。”
唐蠡唯恐未来的爱妻“近墨者黑”
,他可吃不消,连忙警告:“你别教他蒙蔽了去,其实,他是‘她’,她……”
“什么他是他?会不罗唆!”
宝宝一口截了他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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