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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怨道,根本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又怯怯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十六式,用到哪里来了?”
叶轻舟一愣,随即狭促展笑,“师父,书,可以再读的。”
十六式用完,也可以有别的式。
这意思是不是她也要去读几本啊,好收拾收拾他。
沉月溪攒眉,嘴角耷拉道:“下次不许舔那里了知道吗。
太脏了。”
病从口入知不知道。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叶轻舟想,默然不答,拿自己早硬成棍的长物戳了戳沉月溪湿糊糊的下面,从半闭不闭的蚌肉缝隙擦过,问:“还要吗?”
他总这么问她,显得自己多尊重她的意愿,实际她但凡说不愿意,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再来。
她说累他会说他来。
沉月溪已看透了他。
加之,舌头再灵活潮热,终究太短,不足以填满她。
所有感觉还停留在肤表,没有完成极致的餍足。
所以他随便动腰顶几下,隐秘地带又分泌出几分润泽。
沉月溪抬腿跨上了叶轻舟的腰,细声道:“轻点。”
“嗯。”
叶轻舟点头,沉腰舂了进去。
软和的臼裹着坚实的杵,一点点捣着带露的粉嫩月季花瓣,捣得稀烂,烂出糜腻发泡的汁水。
沉月溪伸着颈,环抱着身上作孽的青年。
她在他身下,眼儿迷离,脸色潮红,既可爱,又可怜。
叶轻舟捉着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后颈,粗喘着气问:“摸到了吗?”
“什么……”
沉月溪定神感受了一下,指腹下有线状的沙粒感。
像结痂愈合的抓痕。
“你也老抓我。
只是我好得比较快,看不见印子。”
叶轻舟道。
喜不自胜的时候,难免控制不住力道。
沉月溪最狠的时候,一爪子从肩胛抓到脖子,一点不比吻痕隐秘。
叶轻舟都怕她指甲劈了。
沉月溪撇开眼,拒绝承认,“你活该。”
是他要肏那么狠的。
叶轻舟憋笑,想吻她,又想她嫌脏,便遏住了亲嘴的想法,只在她颈窝磨了磨,怼了一句:“坏师父。”
话音未落,撞钟似的撞了起来。
小帐中,浪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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