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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生那拿了挺多药的,他一个一个看使用说明,拆开的第一个是涂腰间那片掐出来的淤青的。
再然后是被咬破皮的部位。
还有舒缓酸疼的药。
最后是涂抹阴道的药。
他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半跪在床上,盯着那处高高肿起的小丘,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开始由浅入深地往里抹。
穴口有些撕裂,他胸口涌上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一片厚重的积雨云。
沉着脸动作小心地涂抹上去,指尖触及,女孩身体条件反射地哆嗦,肉缝缩合几下,吐出一小股淫水。
符聂杭抽了张纸擦干净,继续涂药。
涂完后他去简单冲了个澡,然后躺进林汨身旁的位置,侧着身体,连人带被子一块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闻她身上的气味。
听她安静的呼吸。
关了灯后再没别的光线能透进来,漆黑的,屋内家具的轮廓都看不到。
床上两人靠得距离极近,像是要融进血肉。
安静了会儿,又突然能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泣声。
不敢放大,怕把女孩吵醒,却又憋不住,只能用力咬住口腔内侧的肉,企图用疼痛来抵挡窒息的感觉。
林汨是第二天下午醒的。
早上的时候,符聂杭给她擦了遍身体,再次涂了药,等到中午不见她醒,又几通电话把医生叫过来。
听医生说她只是太累需要休息,符聂杭这才放心。
坐在床边,抓住她的手贴在脸颊,昨晚一直没睡,此时困意渐涌。
林汨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身边的符聂杭,嘴唇贴在她手腕脉搏跳动的位置。
她想坐起来,稍一动作,原本还在熟睡中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符聂杭神情困倦,眼皮上多了道深深的褶,眸子水亮,见她醒了,笑着要去亲。
林汨没力气打他,只能翻身背对他,她什么都不说,也不问这是哪里,安静地再次闭上眼睛。
他的吻落空,却又厚脸皮地黏上去,嗓音沙哑,“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
身上还疼吗?要不要喝水?”
林汨像是没听见,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
可下一秒,狗皮膏药似的人上床跟她面对面躺下,揽过她的身体,粗热的呼吸喷洒在额头,聚成一片细密的小水珠。
“昨天是我错了,是我控制不好情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只是不想你喜欢他……”
说到最后一句,话语开始不成调,林汨厌烦地皱眉,语气疲倦,“能别在我旁边哭吗?真的很烦,我快烦死了。”
符聂杭身形一僵,连忙憋住声音,可眼泪却越来越多,胸口有刀子在划一样,尖锐的疼。
“对不起,我不吵你了。
你还困是吗?那我们再睡一会儿。”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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