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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抽泣了声,照做了。
硕大的顶端先破开外围的两瓣花瓣没入了进去,婠婠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这样的温顺,简直像是一株低下了枝头的名贵牡丹,在他面前高傲不再。
而脆弱的底穴处却和他相连在一起,如同接受着他输送给她的养分一般。
即便时间紧迫,晏珽宗还是弄了她两次,全都灌满在她的小子宫里。
被喂养了赖以生存的养分之后,这株姚黄牡丹果然美丽妩媚了几分。
终于事毕,婠婠无力地躺在床上,仍由他为自己按摩着跪到有些酸痛的膝盖。
婠婠咬了咬唇控诉他的无道:“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就没跪过这么长时间!”
平常见皇帝父亲和皇后母亲也不过屈膝福了福身子。
顶多过节令的时候要正儿八经穿着帝姬的正装大拜下去向父母问安、讨要个封赏罢了。
晏珽宗一面穿衣服一面向她许诺:“乖,等我回来,割臂取血给你熬药、调养身体,成么?”
婠婠披着衣裳下床,给他扣上了那件银丝软甲的暗扣。
“那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没有你,将来我和我母亲、外祖一家该怎么办呢?”
她向他说起这件软甲的来历,“五哥,我母亲也知道她错得离谱,当初不该那样待你,竟没能看出燕王是个这样大的祸害,还自己引狼入室,这些天也懊悔不已。
她日后的荣光,还是得靠你这个儿子啊。”
晏珽宗笑了笑,她果真是学聪明了,知道如何在事后和男人提条件谋利益,不叫自己白白挨了肏。
“这些我都答应过你的,你不必惶恐害怕我出尔反尔。”
……
第二日下午婠婠便回了宫,照外只说是帝姬的身子养好了。
陶皇后终于见到女儿,又不免哭得死去活来一场,同时又十分痛心,为婠婠已叫他毁了处子之身的清白而愤怒。
婠婠花了好些心思才安慰她镇定下来。
皇帝现下根本没心情见除了朝臣之外的任何人,听闻婠婠回来,也只是命人赏了许多东西让她好好在宫里养着身体。
……
六月十二日,晏珽宗调来的几路兵马也抵达了彭城。
方上凛、栾鲲、徐世守分别是彭城、淮北、灵璧守军的将领,到达彭城之后一面命手下副将整顿兵马一面同晏珽宗商讨伐程的对策。
程邛道占据淮阴、逼近彭城,但一直犹豫不决不敢贸然攻城,而江淮一带贮存的大量粮米足够他据城观望数月乃至数年。
往年夏秋农忙之后就是从江淮调米送往皇都各地的时节,今年若不能及早解决程邛道之乱,那么几乎会让整个帝国的米粮之业受到重创。
还有老百姓生活中离不了的食盐。
方上凛主张先发制人攻入淮阴、生擒程邛道。
而徐世守却担忧程邛道倘若一时气急败坏、放火烧粮、毁坏农田又该如何。
栾鲲坐在椅上一言不发,皱眉沉思着。
徐世守的担忧不无道理。
论拼武力,他们是常年对藩外小国作战宣扬大魏国威的军队,最擅死攻猛拼,手段凶残狠辣,攻城之后不论是谁——只要战前不曾受降的,全当畜生一般杀个干净。
可江淮毕竟是自家的米仓、后花园,人丁兴旺、帝国赋税的重要来源,怎么能不管不顾地只管杀杀杀?
国家还吃不吃饭了?
君王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民愤和民怨还管不管了?
这战,着实是难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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