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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继承人,到时候我的财产就全是你的,别人一分钱也抢不走!”
柳云暮就知道他这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他猛地转身回头,踢了沈秋白小腿一脚,蹙紧眉毛看向他,严肃厉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沈秋白吃痛,抱着小腿蹦跶了几步,开玩笑地说:“谋杀亲夫啊你!”
“你——”
柳云暮作势还要再补上一脚,沈秋白连忙上去抓住他的胳膊,道歉:“我错了我错了。”
随后走了几步,又耍无赖道:“你踢得我好疼,我走不了了!”
这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被柳云暮看穿了,他哼道:“骗谁呢?我根本就没用力!”
“啧!
你这人!”
“再胡说的话,我不介意把你踢水里让你再洗一遍澡,或者,你想在这里待到天亮,我也没意见,怎么样,考虑一下?”
沈秋白立刻做出了一个封锁嘴巴的动作,乖乖跟着柳云暮走了。
两人回到客房换了身衣服后,已是大半夜了,都没兴趣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了,为了不妨碍别人休息,也只能明日再来向岭南王请辞。
他们住的客栈离这里不远,沈秋白和柳云暮就徒步走了回去。
上了客栈二楼。
柳云暮还是有些担心那些药会对沈秋白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回房间之前特意关心的多问了一句:“你身体没事吧?要不然还是让夜阑给你看看吧!”
沈秋白神情顿时有些古怪,看四下无人,冲他勾了勾手,柳云暮假思索的过去了。
事实证明,柳云暮还是小瞧了沈秋白脸皮的厚度和流氓的本质。
只见沈秋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柳云暮一把推开了他,沈秋白眨了眨眼,冲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虽然柳云暮表面上装得好像很冷静很淡定似的,但沈秋白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眼中藏匿着些许不知所措与慌乱。
沈秋白张开了双臂,笑道:“过来给我抱抱。”
“嘭”
!
柳云暮表情出现一瞬间空白,继而转身,开门,再转身,关门,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利落。
沈秋白失笑,过了一会儿后,他原本柔和的眼神变得异常凌厉冷冽。
这笔账他一定要讨回来!
·
第二天一早。
江夜阑起床后敲了敲柳云暮房间的门,“公子,你在吗?”
没一会儿,柳云暮便走到房门口,打开了门,问:“怎么了?”
“哦,昨天秦大哥来找我,他让我把这张纸条交给你。”
秦景也来了?想必那个人一定也在蓟州城里!
柳云暮接过来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
江夜阑看见他的表情有一丝凝重,不禁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他摇摇头,“秦景还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了,就这些。”
“嗯。”
他扭头看见沈秋白的房门紧闭,沉默片刻,对江夜阑说:“夜阑,待会你没事的话给沈秋白把把脉,看他身体有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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