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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流鼻血了?”
苏晚惊呼出声,伸手就去拿手帕捂住了他的鼻子。
陈渊听到这话,脸更红了。
有种心思被窥探了的即视感。
鼻血止住后,苏晚把枕头套换了,嘴里也嘀咕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吃的太补了,有点上火,我明天上街给你买杯凉茶喝。”
粤省的凉茶几乎是大街小巷都有卖,虽然苦,但一口下去十分够劲,喝完整个人都精神了。
陈渊囧的不行,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苏晚起身拿着带血的枕头套出去洗,刚巧看到何嫂子拿着桶出来,看到她手里带血的枕头套,有些担心的问:“小苏,陈营长没事吧?”
“嫂子,陈渊他没事,许是冬天干燥,他最近补得多,流鼻血了。”
生怕何嫂子误会,苏晚赶忙解释。
何嫂子笑笑,却忍不住八卦,“我还以为陈营长不舒服呢,这段时间周营长都没回来,做了错事连个道歉都没有。”
苏晚能说什么?
周营长有个好岳父,就算是做错事都有人兜底,到现在都没来找陈渊道歉,她的心里也很不高兴。
可那又怎么样?
陈渊受了重伤,周营长也受了重伤,虽然没有陈渊重,但架不住人家有背景,很快就转到帝都的医院里继续治疗。
见苏晚没说话,何嫂子说了声回去睡觉才离开。
将枕头套上面的血迹洗干净,苏晚才拧干晒在了屋子外面的屋檐下。
等她进去时,陈渊已经睡着了。
伤口已经长出来新肉,粉白粉白的,是那种看一眼就觉得疼的程度。
她伸手,轻轻的摸着陈渊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眼眶发热,一股无名的酸楚在心底油然而起,人也不受控制的想哭。
“晚晚。”
陈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伸手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我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这些伤疤都那么长……”
她一开口,声音就完全的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陈渊半侧着身,轻轻的把她揽入怀。
眼底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真的不疼,你别哭了,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晚也不想哭啊!
她一直都是个很坚强的人,重生到这里时对陈渊也没感情,只是这些日子两人生活在一起,陈渊偶尔也会和她说做任务时的事,两个人熟悉了,倒是生出了一些感情。
刚刚何嫂子和她说话,想到周家人那么欺负人,心里也是又气又心疼。
哭了会,苏晚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陈渊这会倒是真的没有什么睡意,他伸手摸着苏晚的脸颊,左心房似乎被塞的更满了。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他唇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这才闭着眼睛睡觉。
苏晚一早就起床,带了一万块和苏建国一起出门。
两个人坐车到了县里,到了约定好的地点,却都没有看到人。
她等了等,等了一个小时都没等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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