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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没有说话，他好像回到了结婚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眼眶酸涩地看着离开的人。

有这么快，是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他吗？程砚苦涩地笑了笑，按着肚子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霍景庭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抽了一支烟，有些懊悔刚才冲动下又伤到了人，看着霍言的车过来了才驱车离开。

霍言在楼下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有人开门，不过他知道门锁密码。

刚才听见他哥说完就挂了，还以为只是他哥急事，让他过来陪陪程砚，没想到上楼就看见了这样一副凌乱的画面。

程砚皱着眉头，明显很不舒服。

霍言已经把他哥在心里骂了无数遍了，过去轻轻碰了碰程砚，“砚砚？你还好吗？”

大概不好了，还很不好！

霍言已经替他回答了，刚准备打电话，就被程砚按住了，“不想去医院。”

霍景庭出差那段时间，他已经他医院待够了。

“嗯，那好吧，我出去给你买一点儿药。”

霍言犹豫了一下，看着这么难受的人，被他哥这么欺负，就是身上难受应该也不愿意说。

“我……肚子疼。”

程砚抓着他的手腕，难受地开口。

霍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可能是他哥没注意分寸吧。

去附近药店买了药，霍言回来给他擦了，只是让他身上的痕迹消得快点儿，又给他备了一些常用的药。

“砚砚，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霍言那还准备打电话送他医院，他看着程砚躺在床上眉头一直皱着，明显很不舒服。

“不去。”

程砚摇了摇头，手上稍微用了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腹部。

“好好好，都听你的。”

霍言在旁边坐下，给他哥发了消息了，又回头看程砚，“不舒服就一定要去医院的。”

……霍景庭想着家里有霍言在那边儿，就没有急着回去，心情不好约了贺粼川他们出去喝酒，结果一个个的都有事来不了，然后就叫了一个关系一般的。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的位置透露给了林蕴。

一行人喝完酒出去，霍景庭一眼就看了等在外面的林蕴，霍景庭眼神暗了暗，面色沉沉没有说话。

“景庭哥。”

林蕴迅速迎了上来，准备去扶霍景庭，却被他避开了。

霍景庭准备绕开他，就直接没搭理他，这会儿他要回去了。

林蕴跟上了他，坚持扶住了他，“我送你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