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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亭勾起唇角,调侃道:“在别院时,你不纠缠,这会儿我要走,你反倒又是留又是拽的,可真会磨人。”
这话噎的她更加答不上来,梅映雪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绯红,难堪地低下头。
柳溪亭看着她的可怜劲儿,正色道:“不用怕,睡在这里很安全,外边有公差出入,那些人不敢硬闯。
我把江辞留下,他可以保护你。”
“裴少卿他们要夜审,我也要过去,不便让人久候。”
柳溪亭说完,顿了一下,不见她有动作,硬起心肠,放开她的手,站起身,“等我忙完去看你,走了。”
他转身要走,袍角上忽然一沉,梅映雪紧握住不放,咬住嘴唇才没有哭出声。
她已经六神无主,是他把她从生死关口带出来的,只认识他,他要是走了,自己肯定不敢留在这里。
他说这里安全,可外边都是陌生的人,于她而言,根本没有任何踏实感。
柳溪亭自然明白她这种心境,知道他不是良善之辈,并非出于依赖,而是因为抓不住别的熟人,暂时把他当作救命稻草。
若是另有熟人,指定跑得比谁都快。
小娘子生得玉软花柔,即便有这样的心思,也没什么可责怪的。
若不是身上还在任务,倒是愿意留下来陪陪她,落难时最易博取芳心。
不过,自己三言两语,并不能哄她安卧枕榻。
人马都外边等着,他也不可能为个只见过三回的小娘子,弃大局于不顾。
他俯身弯腰,把人抱进怀里,小娘子也不推拒,乖乖依附。
嗅着她发间的清雅淡香,忍不住在她耳旁的薄薄肌肤上吻了吻,“等我回来。”
柳溪亭右手并指如刀,举过她的头顶,照着后脖颈狠砍了一下!
梅映雪轻哼一声,身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柳溪亭一手托住她的肩背,另一手抄起她的膝弯,把人平放在床榻上,替她拉开被子盖在她身上,细心地掖住被角。
梅映雪无知无觉,任他摆布,脸颊上还有点点泪痕在。
柳溪亭信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自己觉得动作够轻了,指腹上的粗茧还是将她脸上蹭出了红痕。
不禁猜想,她若是醒着,必定又要嫌弃地呼痛。
“娇气。”
柳溪亭收回手指,又看她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梅映雪睡得极不沉稳,恶梦不断,先是郑大娘子蛮横地叫她去侍奉柳溪亭,接着又是被柳溪亭逼迫。
她不肯屈从,柳溪亭面目狰狞地举刀朝她劈过来,她恍惚看到自己的热血飞溅,还被血糊住了眼……
她从梦中惊醒,胸膛里擂鼓般怦怦作响,迟迟回不了神。
柳溪亭不知何时走的,房内只有她自己。
烛火熄灭,天未亮,入目一切影影绰绰,角落的暗影里像似藏着什么。
床边的碳盆已经灭了,寒气漫上来,身上的汗水都变得凉浸浸的。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抱膝而坐。
寂静幽暗的房间,吓得她睡意全无。
昨晚的情形,也走马灯似地涌上心头,挥之不去。
不知僵坐多久,听到房外有人说话,走动,窗纸上透出外边渐亮的天光,照亮角落,确认什么也没有,心里的惊惧慢慢消退,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房门被人从外边不急不燥地叩响。
梅映雪轻手轻脚下床,看到门并没有闩,姓柳的就这么把她放在房里,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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