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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儿努力瞪大眼睛忍着泪水，小脸板得紧紧的：“爹地，为什么‘至少还有你’只能唱歌爸爸听？我们呢？我们在哪里？”

两个宝贝儿两种方式却是一样萌到没边儿，瞬间秒杀了本来已经因为演唱会耗去太多体力、又因为睡眠时间过了太久而累得有些患迷糊的张国荣，他努力撑开眼皮，心疼地将两个宝贝儿抱进怀里：“宝贝儿们自然也是很重要的，爹地亲亲。”

元儿和珏儿仰着脸承受爹地爱的亲亲，元儿眨眨那双比罗天生略深一点的深金眼眸：“爹地，其实元儿和珏儿才是最重要最可爱的对不对？”

张国荣亲亲他的脸：“元儿和珏儿自然是爹地和爸爸最重要最可爱的孩子啦！”

元儿暗自望向罗天生的眼神立刻没了得意，他虽然才两周岁大，但智商极高，自然听出张国荣的话和自己问题里的小差异——很关键的一个小差异。

珏儿则一本正经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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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元儿和珏儿只是爹地和爸爸最重要最可爱的孩子，但爸爸却是爹地最重要最可爱的人，对不对？”

张国荣沉默了一下，再次为两个孩子的聪慧吃惊，他不愿意打击孩子，但更不愿意虚言哄骗，沉默半晌之后才正视那两双满含期待祈求的水漉漉的大眼睛：“是的……爹地很爱很爱你们，可那只是亲情。

可你们的爸爸，对于爹地却是亲人、爱人、相伴一生的人……他是我的爹地、妈咪、哥哥、姐姐、丈夫、妻子……他的身边，就是我心归依之处，是再也没有什么能替代的存在。”

元儿皱巴着小脸咬着嘴唇，泪珠儿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看得张国荣心疼得不行，再次亲亲他的脸蛋安慰：“元儿和珏儿是爹地最疼爱的孩子，也是别的小孩都替代不了的。”

元儿回亲了他一下，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滚个不停。

珏儿也得到了一个亲亲，回亲回去后才若有所思：“因为爸爸除了是爹地的亲人还是爱人所以才特别……”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张国荣：“那么爹地，我和哥哥也可以做你的爱人吗？我们也会很疼爱很疼爱你的。”

罗天生在旁边忽然被口水呛得直咳，张国荣也有瞬间的头晕，好一会才笑出声：“傻孩子，我们是父子，父子是不能□人的。”

“只能是亲人吗？”

珏儿问，和元儿一起拼命企图萌晕张国荣，好在张国荣够镇定，至少底线始终坚持：“只能是亲人。”

他笑眯眯地再次亲了两个孩子的脸蛋（不知道为什么罗天生忽然觉得这样已经看了两年的画面忽然很碍眼，当然碍眼的是两个企图染指他们爹地的捣蛋儿）。

“因为我们是父子关系？”

珏儿还是不死心，元儿泪水已经盈到睫毛上了。

“因为我们是父子关系。”

张国荣给了肯定的答复，想想又补充，“即使不是父子关系，我也不会再考虑其他人了……在很多年前，我就答应了，一辈子都只给你们爸爸了。”

“哦……”

两个宝贝儿一起叹了口气，然后亲亲张国荣：“好吧，爹地……但你还是不能偏心，也要很爱很爱我们才行哦。”

“好。”

张国荣笑眯眯地亲回去，亲手将两个宝贝儿抱回房间，亲自帮他们梳洗换了睡衣后再各给了两个晚安吻：“好好睡吧，宝贝儿。”

一直帮他打下手的罗天生也俯身亲亲两个捣蛋儿：“睡吧，不许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