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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颢只能做了驸马,婚后与万寿公主不睦。
因是宰相白敏中向皇帝举荐自己做驸马,从此与恩师反目,一辈子就是在弹劾白敏中,郑颢一生为婚姻所困顿,成婚才十来年就郁郁而终。
“你想想,郑颢可是比谢彦更风光,状元及第,立刻进了翰林院,最后还不是乖乖就范了?”
秦萱问顾云清。
顾云清为谢七郎惋惜,也不知怎么地脑子就转到了曹暨身上。
想起下午曹暨的那一出,如果说谢七郎和清河公主成婚,那么王三娘不是名花无主吗?这样不是刚好配阿暨?阿暨如果娶了他心仪的姑娘,兴许就不会想着断袖了。
对,就这么办!
这么一想,她立刻翻墙到了对过,曹暨也是刚刚吃过晚饭,烹了一壶茶,那顾奎正在和契丹人接洽,怎么样把有些事给他捅出去,让他措手不及,狗急跳墙?
却见云清一路叫着:“阿暨!”
一路奔过来。
云清在他桌边坐下,拿起他的茶杯将一口喝完,曹暨只能另外烫了一只茶盏过来,提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然后拿起她喝过的杯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问:“你这咋咋呼呼地,干什么呢?”
“你可知道,宫里给谢七郎和清河公主赐婚了!”
“什么?”
曹暨皱眉,前世清河公主的驸马可不是谢七郎。
他不记得那是谁,反正就是哪个世家子弟,有一件事情却是他印象深刻的,那驸马被清河公主把那物剁下了喂狗,这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其中的缘由却是清河公主不能说的,也是未经证实的,据说是驸马与周后有一腿。
“若这个是真的,可以让伯母去王家替你提亲啊!
你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顾云清笑着说,她见曹暨盯着她看,他的目光?哎呦,怎么还有幽怨之感?幽怨什么?不是应该高兴吗?
曹暨心内叹息,敲了她的脑门:“谢七郎和王三娘,两情相悦,那日春日宴你就能看出来。
谢家郎君被清河公主看上,泰半也是因为你一开始说他风姿卓绝,惹了别人的目光。
若是他因为这个,致使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你没有点愧疚?”
“我愧疚也没用,阿娘听谢七郎的母亲说了个典故是唐朝郑颢与万寿公主的故事。”
曹暨低下头沉思了一下:“沈夫人这么说的意思,想来是谢家打算屈服了。”
顾云清连连点头:“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王三娘定是要重新婚配的,与其她匆匆去配一个不怎么样的,不如你娶了她,倒也合适。”
她说这些话,觉得自己说地再合情合理不过,只是说出来了,不知怎么地心头就是有些不舒服。
曹暨恨不能把她拎起来揍一顿,可她才这个年岁,又是一直扮男儿长大的,怎么能巴望她有自觉。
只说:“你以为我会要一个心中有人的女子,来做我的妻?”
云清听见这话,没来由心头一松:“也是哦,那就算了!
当我没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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