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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到了跑早操时间,班长在教室前排喊:“动作都快点哈各位,排好队我们再下楼。”
杨牧讨厌一切体育活动,他胖,跑不动啊:“班长大人!
能不能不跑操啊,我肚子疼。”
班长瞪了他一眼:“不吃这一套,速度点排队去。”
余洲起身,路过斐诺的时候,一只手拽上了他的衣角。
斐诺抬起头:“洲哥帮我请个假好不好,我不去跑操了。”
余洲感觉好笑:“我为什么要帮你,刚才不是不理我的吗。”
斐诺头晕脑胀,难受的很,早知道昨晚就不装b洗冷水澡了。
他抓着余洲衣角的手轻轻晃了晃:“我求你,你最行了,求洲哥帮我请个假。
况且我以前也常常帮洲哥请假的。”
余洲颇感意外:“你帮我请什么假呢?”
斐诺生气了:“不帮算了,老子不管了。”
余洲:“……”
怎么脾气这么大。
他以前,真的和这样的斐诺,是朋友?-“任老师,斐诺受风寒感冒了,不能跑操,我帮他请假。”
老任心想,不愧是学霸,境界高,对自己的死对头都能不计前嫌,以德报怨,他甚感欣慰能培养出这样的学生:“嗯,老师知道了。”
“谢谢老师。”
-跑操结束后,余洲把几盒东西放在斐诺桌上:“把药吃了,消炎片一次两粒,感冒药一次一粒,都是一天两次。”
哪知斐诺睁眼,看清来人以及桌上的东西后,竟抡起胳膊将药盒统统扫翻在地:“滚。”
周围同学见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杨牧:“洲哥别生气。”
姚语:“斐哥只是生病气犯了。”
唐贺:“斐哥不爱吃药。”
余洲倒还真没生气,只是单纯好奇斐诺又唱哪门子的戏。
孙祥捡起药盒,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放在哪儿,余洲买给斐诺的,偏偏斐诺又不要。
斐诺懒懒地扯过校服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脑袋,似乎还嫌事情不够大:“我斐诺,就算写作业累死,跳楼摔死,也绝不吃感冒药!
瞧不起谁,纯alpha吃个屁的感冒药,老子睡一觉就能好。”
余洲似是无意:“我以为你是怕药苦。”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斐诺果然不爽了,立马掀起校服,坐直了身子,眉眼压低,目光盯上余洲。
也不知是烧的还是气的,他白皙的脸颊涨红一片:“孙子才怕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