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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这篇已经很纯洁了!
想出书,才如此谨慎的,若此本不行,以后的文就不再顾及了,实在不喜欢看纯清水文,我是色女,不否认!
初露酒精果然是好东西,这一夜,我无梦到天亮。
可宿醉的感觉可真不好,不好——头疼的不行,口渴的不行。
全身像散了架般,痛的我直想骂娘。
我眯着眼睛回想努力地回想昨晚的情景。
陶冶的纠缠、童谣的愤怒,然后两人打了起来,两人的后援军紧接着跑上去助阵,场面很混乱,再然后‘好心’的客人报了警,童谣他们被赶来的警察以打架斗殴的罪名带去的警察局,再再然后唐小逸将我带到了蓝调的豪华客房,我们滚到了床上,再再再然后我叫疼,他出来,再再再再然后他为了减轻我的痛苦,灌了我很多的红酒——最后,我的脑中有些混乱,片段有些糜烂、有些疯狂----总的来说,酒后乱性,事后早知道,事前猪一样!
皱起眉头,我掀看薄被的一角,又看了看满室的狼籍,我的衬衫,短裙、内衣、小裤裤,他的长裤,休闲衣,内裤——啧啧,香艳无比。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肌肤到处是青紫一片,白色印花床单上的红色血滴已经转为褐色,真真是扎眼的很----我咬着手指呢喃自语道:香朵儿,你也时尚了一把!
居然学人家玩一夜情!
很好很好——扭头看了眼睡着正美的唐小逸同学,很帅,很有型-----当然也很有钱!
然后我安慰自己道:不错,香朵儿,你很对得起自己!
无论是外貌、身材、体型,还是修养、情趣、内涵,唐小逸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在床下人家是斯文的富家公子,在床上人家是调情的高手。
虽然我不记得昨夜的细节,但是不妨碍我现在的视觉盛宴。
我枕着唐小逸的左臂,他的右臂勾着我的腰,两腿夹着我的双腿,将我圈于怀中,这姿势有点色情,有点温馨,可也有点热、有点麻。
我动了动身子,唐小逸醒了,将我又往怀里圈了圈,用他的脸颊摩梭着我的脸颊,柔声问,“刚才念叨什么呢?”
“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
就是说我们的吧!”
我咬着食指,望着他喃喃说道。
“噗嗤!
小黄货,你哪来这么多淫诗!”
唐小逸咬着我的脸颊,轻笑出声。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谁叫你们这些客人爱听呢?我这叫与时俱进!”
我拉下被子擦了擦他留在我脸上的口水,下意识地闻了闻他吹在我耳边的热气,嗯!
没有异味!
这证明他的口腔和脾胃脏都好,甚懂得保养。
欣慰自己的眼光独到,若是他一张口便给我一种沐浴在大蒜喷洒的气息中,我非将他踹出我的视线范围不可。
我可无法忍受我的床伴非要用过xxx牌子的牙膏和xxx牌子的漱口水才能达到口气清新、无污染的境界,当然我也绝对不会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
贵族‘床伴’和富人‘床伴’的区别在于:一个是与生俱来、内外兼修的贵气,注意小细节的保养。
一个是表面黄金,内如草芥的富气,只注重外表的华贵。
所以唐小逸很符合我对床伴的要求。
“果然很专业呀!”
他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我整个地圈住,像自己的所属物般,唇边携了丝笑意。
“那是,那是!
做一行,要爱一行!”
我一个翻身起来,压到唐小逸的胸膛上,同他眼睛对着眼睛,点着脑袋,语气相当慎重地附和着。
“宝气!”
他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磨蹭着,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我娇笑的脸,半晌,低哑道,“身子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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