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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灿忙问道。
玲儿面露为难之色:“奶奶您想,既是需要人家资助的,家境便可想而知。
这折不是能一举上达天听的,还得经过几道坎,其中需要打点……”
廷灿业已明了,一拍炕几,轻哼道:“不就是些阿堵物么!
行,只消能替我娘报了大仇,多少银都行!”
玲儿心中发冷:“……奶奶,这个……您还是要思呀。
若是叫公主知道了,咱们,咱们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廷灿毫不在乎,“她还能杀了我不成?!”
望着自家主永远任性不懂事的样,玲儿很想提醒她,这些年下来,原本丰厚的嫁妆早已被秦家的打秋风,还有旁的花销打点弄得没剩多少了,可主从不在意这种俗事,总觉得她的银是用不完的。
想到这种行为无异于以卵击石,玲儿不由得神色黯然。
廷灿见她脸色,笑道:“你不要怕,本朝以孝治天下,我娘再怎么,到底是他顾廷烨的继母,他敢罔顾人伦,毒害继母,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玲儿忍不住道:“奶奶,好歹听我一句劝,咱们不能为着报仇,就什么都不顾了呀。
您当务之急,是赶紧跟爷生下嫡,旁的先搁一搁罢!”
一听这话,廷灿就跺脚骂道:“别提那没良心的!
看看当初爹是咱么待大姨母的,快十年才生下大哥呢!
他若心里真有我,不论有没有儿,都该一样待我才是!
才几年功夫,他就急着要儿,不顾我死活地迎了那贱人进门。
我算是瞧出来了,那没良心的,给我爹提鞋都不配!”
每次说到这个,主总要拿已故的顾老侯爷出来比,玲儿也无话可说。
韩家爷本就成亲晚,能不急着要儿么。
再说主不懂为人媳妇,天两头吵闹惹气,庆昌公主是什么人,哪是会顾忌儿媳脸色的寻常婆母?又不是当年的老老夫人,对大秦氏夫人束手无策。
“再说了。”
廷灿轻轻泣道,“如今我娘和哥哥都没了,那边是恨不得我死的,两年前圣上说秦家孙不肖,也夺了爵,抄了家,我还有什么依仗。
不若趁这事,好好振一振威风,叫这府里的人不敢小瞧了我!
你别再劝我了,你不是贪生怕死罢!”
见主这般固执,又言及疑心,玲儿连忙想要辩白两句,却听外头小荷花高声道:“爷,啊,您来啦!”
声音传到屋里,主仆俩一齐惊了惊,玲儿赶紧站到一边去。
韩诚推门而进,大步走入里屋,见妻脸色如常地坐在炕上,不由得怒道:“好端端的,你这几日怎么又不去给母亲请安了?四弟妹才刚进门,正是立规矩的时候,你做嫂的也不拿出个好样儿来,平白叫我挨大哥二哥的训!”
廷灿见几日不见的丈夫,一来就是兴师问罪,不由得泪珠滚滚而下,哀声道:“郎好狠的心,这么热的天,明知我素来身弱,还逼我顶着日头去做这做那!
你是要我死么!”
十岁妇人做出这么一副娇花般的柔弱姿态,实在有些刺眼。
韩诚青筋暴起,吼道:“又不止你一人热,二嫂还怀着身呢,也去陪伴母亲。
再说,母亲屋里有的是冰盆,哪里就热死你了!
善孝为先,古有卧冰求鲤,埋儿养母,你也是饱读诗书的,这点道理也不懂?!”
廷灿最听不得大道理,一下从炕上站了起来,大声哭道:“敢情天底下只你一个是大孝,你不单有母亲,还有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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