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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自作孽,赵姿知现在体会到了,和想象中的狠狠操干不一样,男人根本不把阴茎插进去,龟头在腿根来回研磨,滑腻腻的触感让她想到鱼身上的粘液。
她企图夹紧双腿,但谢哲宇根本不给她机会,男人女人在力量上的悬殊好像是天生就注定的,何其的不公平。
“阿哲……阿远……谢哲远……”
女人胡乱地喊着,隐约带着哭腔,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最需要被安慰的地方得不到抚慰,双手也被男人以单手轻轻松松地控制,“换个惩罚好不好……”
有些人床下床上两副面孔,赵姿知暗自发誓,别被她逮到机会,让他也尝尝这种抓耳挠心的滋味。
谢哲宇自己也不好受,下体硬到发疼,嘴上说着惩罚她,实则也是在惩罚自己。
他忍不住蹭着赵姿知细软的大腿,活像一只发情求偶的公狗。
洞口的潮湿吸引干涸的他,他只能用嘴去吮吸滴落的圣水,滋润干裂的唇瓣。
手指拨开害羞的花瓣,露出俏生生的花蕊,亲亲它,看着它在风里止不住地颤抖。
趁他不备,两只手得到自由,抓住他略长的头发,另只手则伸进自己的穴口,熟练地玩弄。
“赵姿知……你倒是挺熟练……”
谢哲宇眼尾微红,嗓音沙哑低沉,说不出来的磁性性感,再好听的声音也难以掩盖这其中的不悦,“从哪里学的……谁教你的……”
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桎梏在身体旁,他欺身上前,眼睛闪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醋意。
“谢哲远教的……你自己忘记……”
“啊——”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整根没入的肉棒一插到底,她不懂谢哲远为什么这么生气,大开大合间仿佛要将她贯穿,龟头死命往里挤,推开层层迭迭的肉壁。
此时的她无心去探究原因,感官快感的浪潮比她想象的来得更快,男人发狠地掐着她的腰,整个房间都是水声拍击声,她一条腿无力地架在男人的臂弯里。
依稀想起谢哲宇还在隔壁,不清楚房间是否隔音,她随手拿过一旁男人脱下的衣服咬进嘴里。
“姿姿……叫出来……”
谢哲宇干红了眼,完全忘记此刻他是在自己哥哥的床上干着爬上自己哥哥床的女人,忘了谢哲远还躺在他的床上酣眠。
手指压上舌苔,逼迫她张开喉腔,修剪干净的指尖在口腔内搅动着。
“唔……哈……”
青筋凸起的肉棒撑开穴口总是整根闯入,耻毛湿漉漉的挂着两人混合的体液,赵姿知从他稍显生涩毫无章法地顶撞中,知道他并不擅长取悦女性,不适感让她咬着唇伸手去揉自己的肚子,借此舒缓疼痛。
“…赵姿知……你到底……喜欢……”
他什么。
赵姿知雪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摇曳,努力想要跟上谢哲远跳跃的思维,断断续续地回答:“讨厌或许……啊……有理由……喜欢……是……没有……啊……”
“比如……讨厌……谢哲……宇……”
男人动作停滞,呼吸也轻了几分。
赵姿知认为他是不希望听见她讲他弟弟的坏话,略带讨好地夹紧甬道,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亲亲他的唇角。
“好啦……最喜欢你了……”
她这不说还好,一说犹如火上浇油,谢哲宇觉得还不如刚刚就用自己的衣服堵住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省得再讲出一堆不利于他身心健康的话。
呻吟、粗重的喘息声,在唇齿间嚼碎再渡给对方,一呼一吸间全都是对方的味道,是微苦的巧克力掺杂着烟熏的焦苦味,苦涩深处才渗出微微的甜,不是细品很难察觉。
赵姿知联想到谢哲远成名之后的一次采访,他就在春光里,带着笑意地坐在马路牙子上,观察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穿着极为普通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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