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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上的雾气散去又聚拢,谢雨宁的模样清晰可见,她酸软着腰肢几乎俯趴在台盆上,额头抵到冰凉的镜面,随之大腿一颤,不自觉地夹拢。
迟越两侧的发茬儿磨得她大腿皮肤无比刺痒,她腿肉越是摩擦,迟越就越是仰着头,吸食她的蜜汁。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每每都跪得好轻松,臀肉无比丰盈,一手难以抓住,捏重了要叫,捏轻了也要叫,舌头塞进小逼里就开始哼哼唧唧,为了方便他的进出,迟越将她的右膝抬起,抬到洗手池上,让她门户大开着,汁液来不及咽下就直直滴落。
“阿越……”
叫不得他的名字,媚态随着舌尖弹动顷刻间就在脸上蔓延开来,谢雨宁无力地捂住镜中自己的面孔,触之一片冰凉,身下是作乱的舌,不光在她内里翻搅,撤出还意犹未尽的咂嘴,可怜的两片肉唇被他含得肥嘟嘟,一颤一颤地难以合拢。
“宁宁好漂亮。”
夸赞之后必定是热烈的奖赏,隐蔽的阴蒂被他从包皮之中翻出来,粗糙的指面摩挲捏玩,“好红。”
嘴唇一刻都闲不下来,嘬着她的耻骨,咬着她的腿肉,深深浅浅的牙印对应着她高高低低的喘息。
故意发出响亮的亲吻声,“我真是一天都离不开宁宁的小骚逼。”
谢雨宁被亵玩到痉挛,流着眼泪说痛,腿撑得太久了痛,逼被搅得太久了痛,腰抖得没停过也痛……
手掌无力地垂下,镜中的她潮红着脸,一双泪眼可怜得很,偏偏处处都透露着没吃饱的意思。
舌尖好红,嘴巴好空虚,镜子上的水雾被拖出长长的指痕。
我就是这样诱惑迟越的吗?
她越靠近,越是嗅到冰凉的气息,舌尖受到了引诱,她迫切地需要解一解渴,微微勾卷起了一个尖儿贴上冰面的瞬间冰得她直颤。
舌头怎么会是冰的呢,阿越每次亲我都很热,哈啊,是因为我没有睡着吗?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迟越放过了红肿的阴蒂,改用舌头去亲亲,将那小小的一粒连同周遭嫩肉全部吞噬,臀肉被揉捏拍打得发红发烫,手指绕着后穴打转,浅浅地喂进去一节小拇指,“姐姐坐下来,压我。”
“唔——”
谢雨宁喉间发出一记高亢的呻吟,膝盖酸软,腰肢下沉,整个逼穴都要喂给他,将他的口舌统统堵住。
谢雨宁觉得自己和他正在打一场生死局,是迟越先窒息而死,还是谢雨宁先高潮致死。
“唔!
!
站,站不住了……”
迟越高高扬起脖子,谢雨宁极力扒住洗手台节节溃败,“害怕……”
害怕弄伤了他,害怕自己被他搅得发疯!
“别怕。”
迟越闷闷地,声音从阴道传递进脑海,他扒开她的腿根,鼻尖贴着湿润的花地,“姐姐好香。”
“闭、闭嘴!
唔啊!”
进得太深,牙齿把她硌疼了,里面的骚肉紧紧推搡着这个不速之客,还企图用热液将它逼退,却被他卷着舌一滴不剩地全部吸走,幼嫩的阴蒂再次被翻出来抚摸,拇指一次次地把它摁下去,一次次把它从肉里挤出来。
“阿越,阿越!”
谢雨宁高高仰着头,天鹅泣血般绝望啼叫,“要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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