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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筠见此人寧愿自己憋坏了也要看他主动,索性把心一横,抬高屁股,对准双手握住的利刃,狠狠坐了上去。
「啊!
」
「啊!
」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这一瞬的快感,直冲头皮,叫人酥麻得每根汗毛都倒竖起来。
江筠觉得自己的内里都快被轩辕陌的巨刃劈开了,剑尖仿佛捅穿了他的五脏六腑,直抵他的灵魂深处,这一瞬间的痛是撕心裂肺的,可是这一瞬的快乐却是至高无上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感受过墨墨的存在!
终于,墨墨不再是天边的云,那么縹緲又那么遥远,他怎么追够不着;墨墨也不再是无底的渊,那么危险又那么深邃,他怎么看都看不透。
墨墨就是墨墨,鲜活的墨墨,他的墨墨!
那美丽的面庞,他的;那灼热的呼吸,他的;那雪白的发、优雅的颈、清奇的骨、弹性的肉,都是他的、他的、他的、他的!
还有那粗俗的情话、那滚烫的温度、那有力的撞击,也是他的、他的、他的,是只属于他江筠的专属特权。
紧紧搂着那怎么搂都搂不够的漂亮脖颈,狠狠吻着那怎么吻都吻不够的迷人菱唇,江筠快乐而迷醉地上下起伏,他的眼睛流出幸福的泪水,下身也不断流淌出动情的爱液,淋在轩辕陌伟岸火热的阳刚上。
相濡以沫又水乳交融,靡丽的麝香充盈了整个房间,黏腻的水声也弥漫了整个房间。
江筠已经全然投入到忘我境界,可轩辕陌犹嫌不过癮,克製不住地咬了一口江筠的下唇,握着江筠的纤腰,一个使力把江筠举高,从自己的擎天柱上拔了出来,又迅速地把江筠大力插回去,如此好几十下,惊得江筠连连失声大叫,直叫得调子都转了,嗓子也哑了,他才抵着江筠的子宫洋洋洒洒地大射精华。
那东西也是滚烫的,射得又多又猛,刺激得江筠哆嗦得更厉害了,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直往外洒,脚趾头都抽起了筋,他死死抱着轩辕陌,咬在轩辕陌结实的肩膀上,在被他的墨墨拋向云端的刹那,前面射了,下面也潮吹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轩辕陌吻着江筠红通通的眼角,轻轻吟诵着。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失了几分少年时的清越朗润,却更有一番岁月沉淀下来的醇厚,好似一杯陈年美酒,越酿越醉人,越品越让人捨不得放手。
与此同时,轩辕陌的右手也由江筠的纤腰渐渐悄悄滑到江筠的后门,小扣柴扉,得寸进尺,登堂入室,不断刺激着江筠的内壁,却总是故意从那一点上倏然掠过。
驀地,江筠忆起琼林宴上那姿容绝美、傲气凌人的少年郎君,一时竟有些恍惚。
那时,自己坐在席上,墨墨便站在台上,应宋帝之请,临场作诗。
江筠那时不懂诗,只觉得这小郎君一边舞剑一边吟诗的风采美极了。
旁人说,「纵观当今文坛,满目皆是花间软语,唯苏公子得魏晋风骨,大唐气象。
」太后也说,「论英雄,此十年,首推我孙儿承志;再十年,还看苏郎。
」
不想,竟是一语成讖。
十年后,世上已无赵承志,却横空出世轩辕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那时的江筠幻想过跟苏墨并肩作战生死与共,也幻想过跟苏墨把酒言欢纵马天涯,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真的做了苏墨的妻,在床上百般温顺,任苏墨抚摸穿透,舔吻啃咬。
他赵承志本该是跟苏墨这棵青松并肩而立的雪柏,而今却成了攀附在轩辕陌这棵巨擘上的藤蔓,离了轩辕陌,他便失去了天,失去了魂,失去了生命的全部!
「啊!
不,不,不仅要,要长长久久,也要朝朝,暮暮!
」
在后庭被轩辕陌进入的时候,江筠尖叫出声,也把心中的期盼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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