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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章敬平,拿两人做类比,在细节方面有太多不同,但在大逻辑上,又有诸多相似之处。
即使是强大到如胡舒立,在坚持新闻专业主义的时候,亦有种种艰难,甚至让人觉得荆棘满途,又有多少有天赋、有憧憬的人能够继续坚守?
章敬平就干脆选择了改行,在《财经》变局之前两个月,他悄悄且彻底地淡出了新闻圈,离开报馆进入律师行,如无特殊情况,《新闻人的江湖》是他留给新闻界的“最后遗产”
。
考察章敬平的从业经历,你会从他的身上,看到坚持新闻专业主义殊为不易。
我曾和他开玩笑,“你可算著作等身了,从《向上的痛》开始,《中国的自我探索》、《南平寓言》、《浙江发生了什么》等等,好书有,但大多书都不值一读。”
坦率地说,我挖苦他的同时,也要肯定,能出这么多的书,至少说明他一直保持着思考的冲动。
他确实一直在思考,完善他对新闻业的理解,在他的探索成果里,我认为最可贵的就是我前文反复提到的,他对新闻专业主义,从不理解到坚持:新闻记者不该是一个低门槛行当,应该是有技术含量的工种,新闻记者不应*表达意识形态等等。
在他的后期新闻作品中,最引起我兴趣的不是那些不着边际的宏大叙事,而是两篇专访,一是《对话李金华之十年审计路》,二是《宗教与社会主义难题如何破解》(专访国家宗教事务局局长叶小文,采访幕后故事在《新闻人的江湖》中有特别披露)。
在私下场合,我曾和他的领导说起,就凭两篇文章,章敬平也对得起《南方周末》报社给予他的“高级记者”
职称。
出于对这两篇专访的热爱,我“背着他”
在FT中文网撰写了两篇评论《李金华:孤独的监督者退了》,《中国宗教政策新思路》。
专访审计长的报道,我在评论里说,“自古以来,中国的文人大夫乐于将‘白纸黑字’作为自己在历史中的定格。
李选择这家报纸,这个向来被中国知识界所赞赏的媒体来道别公众——定格意味则更为浓厚。”
从他的专访中,读者看到了李金华作为审计长的“最后思考”
,阅读整篇采访,我可以忽略章敬平的存在,而去尽情欣赏实际上被章敬平“掌控”
的话题。
对国家宗教事务局长的访问更是如此,通过章敬平的努力,让主管这一工作的核心机构领导人直抒意见,让读者从中读到中国宗教政策的相对真实的逻辑,而这一政策是中国最敏感的话题之一。
我在评论中说,“叶的谈话充满个性表达。
这篇访谈几乎是对中国宗教政策的摊牌,值得注意的是,基于叶小文的特殊身份──中国国家宗教事务局局长,可以认定他的观点代表最高层。
访谈也许会让西方批评者茫然,比如,官方对宗教的态度,并非外界猜测的那样,完全排斥,相反,*领导人在7年前就承认宗教有‘积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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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怎样评论中国 媒体评论(5)
他的报道,让我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读懂中国”
。
从新闻记者角度来看,这样的采访具有指标意义。
所谓新闻专业主义,很重要的表现,就是你是否能平静地面对宏大而棘手的采访,并传递出有突破性、高质量的信息。
但之后,我几乎很少再读到章敬平“出品”
的令我振奋的报道,再没过多久,就听说了他的离开。
章敬平的履历,就如同他的书名《新闻人的江湖》,“江湖”
通常不是很平静,比如跳槽频繁。
《中国新闻周刊》、《南风窗》、《经济观察报》、《南方周末》,都留有他的履历,“人在江湖”
十几年,最后他拒绝“身不由己”
的职业。
我该祝福还是惋惜?新闻业给他带来了职业成就,但这种成就并没有形成激发他把新闻职业当作毕生执业的动力。
他离开新闻业可能有很多原因:收入不高?职业成就感不足?以我的了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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