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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是那萧氏!”
…这种事因不明的情况那么聪明是不是好事?霍柔依不知道,但万一自作聪明,绝不是好事。
帘后传来一连串笑声,“好好好,本公主喜欢聪明的。”
单玖珠露出得意的神色,反观霍柔依面色不虞地沉默。
金斓公主道:“单家妹子,听闻你过几日便要嫁到沈家,本公主便送你一对镶金玉如意作为新婚贺礼。”
宫女将一对婴臂大小、玉质油润镶金的玉如意捧到单玖珠案上,看得单玖珠睁大眼。
这是好东西啊!
单家刚遭贬官,没来由地又折了大半家产,本就不能多给她嫁妆,不得不说此举真是雪中送炭了。
霍柔依很羡慕,东西是稀罕的,更稀罕是公主所赐的荣耀。
只是单玖珠感谢话语还未说出口,金斓公主又道:“本公主送你如意是想祝你如意,但也只是念头罢了,日子过得如不如意,还得看自己啊。
听说整个沈相府对你、和你家是有隔阂的。”
单玖珠咬牙,何止是隔阂,简直是深仇大恨!
“殿下说浅了,我们单家与沈家的关系整个京城都知道,这般情况下我还要嫁过去…”
单玖珠忍不住抹泪,"我也知道单家已不如从前,可是再怎么不如,我自认也是清清白白,比那萧氏强的。”
“唉!”
金澜公主可惜道:“可人家就是沈珩的正妻,你嫁过去准得以长嫂之礼去敬着的,沈相府她是当家主母,你得伏低做小过日子,持续一辈子。”
这一说却是把单玖珠说到惶恐伤心处,哭起来了。
单家走向没落,如日中天的盛况在她父亲被贬时不复存在,她也不再是二品大官的嫡女,身份上低了萧羡鱼不知多少,就连那沈芊与贾晴心都比她金贵了。
“呜呜呜…殿下,您都知道啊,那我该如何是好?”
金斓公主深叹,道:“我特别理解你的苦衷,因为我也曾独自嫁去南蛮,那天高皇帝远的,又怎么可能人人敬畏我,总有那么几个不知死活的来招惹,最后还是被我治服了。”
闻言,任谁都会偷摸在心底猜所谓不知死活的,最有可能是闽都王成群的爱妾,或者是南边本部身份不俗,做王妃梦的贵女。
“依本公主的经验,去了别人的地盘,谁都靠不住,唯有靠自己单玖珠赶紧冲出去,跪下虚心请教:“殿下是过来人,发发慈悲,给臣女指条明路吧!”
瞧你哭得”
一旁的官女将纱帘挑起,金斓公主的面容出现眼前,与远远看见的不同,这种近距离更是彰显了天之娇女的尊贵与气度。
一宫之主都起身了,一旁的霍柔依也赶紧站起来。
金斓公主走了过来将人虚扶起,“别哭了。
我这便给你指条路。”
她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这个表妹从小就爱哭鼻子,性子软得很,倒是前阵子听闻她能与沈家老长辈围了院子对着干,实在令人惊讶。
偏偏沈相还向着她,旁人都诟病这事,但依我看她反倒是取了个巧。”
单玖珠和霍柔依都不解。
金斓公主笑着解释:“她难以生育,嫁了几回了,名声本就不好,若是再软性子,日子极其难过,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谁惹她就咬谁。
这年头比多了贤惠温顺,已经不出奇了,比蛮横骄纵,她冲当第一,而沈相恰好新鲜着,如此一拍即合,整个京城没几个人敢招惹她,日子自然也就顺风顺水了。”
金斓公主的话不无道理…霍柔依回想萧羡鱼自打嫁给沈珩起,冲撞了多少事情出来,沈家姑奶奶根本拿捏不住,可不就是一点一点立了她的威么?
这下分家做了主母,沈珩至今未纳一个妾,她的日子简直顺风顺水极了!
霍柔依下意识绞着手帕,那一股打小时候起便死死萦绕的嫉妒又将她包围了,更令她恶心的是…原本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李准生竟然又肖想前妻,那她霍柔依算什么!
“殿下,我没明白您的意思,我是要怎么做呢?”
单玖珠还在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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