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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眠点点头吃着蟹腿眉眼弯弯的笑着。
晌午吃过饭没事做,风眠在后院里练字,周拂坐在一旁抱着簸箕挑拣坏的药材,花沉亭坐在一边抱着那只她曾经射断了腿骨的兔子玩着。
“她才多大,你就让她天天这么练字看书的,学那么多的诗词歌赋伤秋悲月的有啥用,还不如学点实际有用的。”
“什么是有用的?”
周拂拿着簸箕颠了颠问道。
“比如……”
花沉亭刚张嘴,就瞧见有人进了医馆前门,碰了碰周拂的胳膊扬扬头:“来人了。”
周拂扒着药材,回头看到进门的人起身就去。
看到人离开,花沉亭回头看着写字的风眠道:“随便写写能认识就好了,你又不去教书。”
风眠抬头道:“师父说要认真。”
“别听她的,小孩就是要玩要闹,不然等你长大了想玩的没法玩了,想闹了别人会说你不懂事。”
花沉亭放下兔子回头看到了一眼,见周拂正领着人往后后院走来,不免抬头多看了一眼,这是她多年带兵的习惯,那人是个妇人,脖间和脸颊上发红,似乎有红疹,跟过敏了一般,等那妇人跟着周拂进了后面的屋子后她笑了笑低头道:“改天我带你去你逮兔子,抓野鸡。”
听到这话风眠的眼神里明显放光。
花沉亭起身摸了摸风眠的头:“走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门开了,周拂关上门急步走过来,抱起坐着的风眠扔掉手里的笔放进花沉亭的怀里。
花沉亭正要开口说话,周拂先一步的说道:“带着风眠快回去,刚来的那个人我怀疑是疫病。”
“什么!”
花沉亭愕然看着周拂。
周拂推了一把花沉亭低声道:“快走!
回去让府上的人别出来。”
花沉亭反应过来,转身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你小心。”
“嗯。”
周拂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绑在脸上,转身朝回屋走去。
花沉亭看着周拂的背影,脑子里想起她曾经带兵走时场景,那时的她也像现在这样头都不回,她不忍再看,回头抱着风眠跑出了门。
虽然急,花沉亭走时还不忘帮周拂将医馆门关上,看到街上两边的人,抬头看了一眼屋檐,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翻手将人背在背上。
“搂紧了!”
风眠点头,小手紧紧的搂住花沉亭的脖子。
花沉亭背着风眠攀上挂布幡的木桩,翻身就上了屋顶,踩着屋脊往家里跑。
花府门门口的守卫,正打了个哈欠一眨眼就瞧见眼前立了一个人,仔细一看背后还背了一个,立马站直了。
“关门。”
花沉亭稳声道:“马上关门!”
“是。”
花沉亭背着风眠进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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