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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管他,正欲扯开脖颈上的枷锁。
“火。”
江沉阁的手被火烫了一下,连忙缩回,而脖颈也被烫红了一圈,疼得她禁不住呜地一声,差点哭了。
肯定熟了,还留疤了。
她、要、杀、了、他!
江沉阁走近拔步床,却无意中瞥见一旁的金银平脱镜,脖颈上白皙一片,哪里有什么伤口?
她摸了摸,的确不疼,也没有伤疤。
江沉阁忍不住询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法器?看起来做工劣质,却能随心所欲地施加刑罚,还不会留有痕迹。”
“……”
“不说算了。”
也没指望他会开口。
想了一会儿法器名字的赫连东狐:“拴狐链。”
“噢。”
敷衍道,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不让她打坐,她能做什么呢?只有发呆。
将大殿内的布置一一看遍,水晶云母屏风、累丝镶红石薰炉、次间榻边的小炕几,二十四盏红牛角双鱼宫灯被灭灯铃盖灭,只余三两盏在黑暗中摇曳。
静谧无声,间或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从窗外传来,就连巡逻的士兵都放轻脚步,只有铁甲与护腕轻微的摩擦音。
风声、铁甲、空寂、寒冷……因为阵法秘术,屋外连一个小黄门都没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不会孤单么?
似乎除了地方更奢靡一些,比自己的瑶山洞穴好不到哪里去。
被封印在黑暗中,无边无际的孤独才是最折磨人心,那种折磨与环境的好坏无关,若非神志足够清醒,若非有天道陪她说话,她早已疯魔……
江沉阁蹲坐在地上,曲膝抱住自己,宽大的亵衣似夜半绽开的昙花铺满身下,赫连东狐给她的亵衣不是女式的,而是依照男子的身量定制,干净且带着淡淡的松木香。
将头靠在右臂上,自然而然视线放在拔步床,透过层层帐幔,他胸膛起伏,呼吸平稳。
睡得真香,江沉阁暗道,轻手轻脚去撩开帐幔。
“咚——”
铁链撞在沉香木床框,发出不大不小的闷声。
江沉阁咬唇,该死,睡觉都不松开自己。
应该没醒吧?
她从帐幔缝隙中往里觑了一眼,在她上一步,赫连微微凸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指尖凝出墨色的灵气,一支饱蘸墨水的狼毫笔出现在手中,她不杀他,但也有诸多办法不让他好过。
就在笔尖即将点到他的额头时,赫连东狐翻身,从平躺变作侧卧。
江沉阁像受惊的兔子,钻回高高的床榻下。
心脏差点要跳出胸口,等到他呼吸再次平稳时,江沉阁才冒出头来。
这次一定要成功。
笔尖悬在上空,正要落下,江沉阁却愣住了。
纤细如鹤的脖颈边是数不清的伤疤,那伤疤不大,似是匕首所伤,有年岁久的也有最近才形成的,泛着粉白。
伤口的走向,无论从何处看都是自戕所致。
想到什么,目光落在他就连睡觉都戴着手套的手上。
轻轻翻开手套,只见细腻的手腕上也是深深浅浅的伤痕。
另一只手被他压着看不见,可已经不必去看了。
浴池中,他的前胸后背遍布伤口,脖子与手腕上自戕的痕迹,他隐晦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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