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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指伸向它们,在它们光滑的额头上轻轻掠过。
我是多么妒嫉它们。
她从未这样抚摸过我,从未。
我掉头,快速跑回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抓过紫纱帷幕的一角,尽量温柔地擦去眼角渗出的眼泪。
我曾将她晒在院子中央的贝壳碰碎,被我弄碎的是一只月白色的枇杷螺,壳顶和外唇部有大块的缺损。
贝壳记上阕(2)她体罚我,让我跪着,又命我将碎掉的贝壳重新粘好。
初夏的烈日使我晕眩,膝盖的痛楚慢慢扩散,而我的手指被白色的黏胶粘住,和那只枇杷螺连在了一起。
我终于昏厥过去,软软地倒在地上,释放了受刑的膝盖。
那时我十三岁,已经长得比春迟还高。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院子中央,手指上还粘着那枚贝壳。
它像一只蓄满阳光的小钵,包藏其中的种子破土而生,粘在我的皮肤上迅速地生长。
在这段失去知觉的时间里,它好像默默地与我血液交换,融会。
我们长成了一棵相通的植物。
我终于不再恨它。
我将贝壳粘好,缺口用碎石灰补上,再涂一层白亮的滑漆。
我将贝壳放在桌上,站在那里不敢动。
枇杷螺的壳顶已经修补好,打磨光滑,远远看去,很是明亮,像一座神气的小宝塔。
春迟伸手摸到那只贝壳,抚弄着。
她忽然问我:“你不觉得贝壳很像人的耳廓吗?”
她用凤仙花染过的洋红色指甲,敲敲贝壳的螺脊,语气忽然变得和蔼起来。
我受宠若惊,这是第一次她问询我的看法。
我点点头:“是很像。”
“你试过把贝壳放在嘴边,对着它说话吗?”
“没有。”
“你可以试试看,就像在一只耳朵跟前和它说悄悄话一样,它会回答你。”
我依照她的话,将嘴唇对准那只枇杷螺,压着声音对它说话。
那贝壳皮被打磨得很薄,几近透明,声音涨在里面,激起了一个个漩涡。
随后我就真的听见人的耳语,伴随海浪声,一层层追逐着的水花赶来回应我。
掌心的那只贝壳就像一颗星球一般转了起来,我才知道,原来它装满了故事。
我抬起头看春迟,欢喜地笑了。
春迟竟也笑了,嫣然一笑,从未有过。
那笑容虽转瞬即逝,却被我永久地收藏起来。
没有人可以想象那一刻我有多么感动,仿佛一生的幸福都在那一刹那倾倒在我的身上。
再不可能更多,再也不会那样满足。
如果不是钟师傅,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春迟的秘密。
从小到大,钟师傅几乎是我们家唯一的客人。
他像一阵微雨,在一些静谧的夜晚,悄悄潜入院落。
他的工作是帮春迟打磨贝壳,将打磨好的贝壳交给春迟,又带走一箱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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